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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淡然,“你杀人了?”
飞鸟读:“...”
飞鸟读:“我扶了死者一把。”
电话里沉稳气息滞了一瞬,似乎被他给气笑了。
冷声嗤道,“你麻不麻烦。”
飞鸟读心虚的不吭声。
琴酒:“说。”
飞鸟读像只找到组织的小动物,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将他今天进店以后发生的事倒了出来。描述的详细。
琴酒听完,点了支烟,打火机燃起的声音擦过耳畔,用事不关己的冷漠语气问。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问凶手还是帮他脱罪。”他给出了两个完全截然相反的答案,可却都说的那么轻易。
“不...都不是。”飞鸟读口干舌燥的张了张口。半晌后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凭白无故提起一件与这毫无相关的事。
“只是想问你还记得你欠我一场电影吗?”
电话里倏忽静了下来。连带着对面的嘈彻蝉鸣声都格外清晰。
飞鸟读在水雾弥漫的半身镜中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镜中倒映出的模糊人影清隽,柔顺金发松散垂落身后,昳丽面容中透着股苍白的漠然,飞溅的水珠沿着镜面中劲瘦腰身蜿蜒滑落。
他长大了。现在,他也已经可以从容的参与进这场游戏中。
向琴酒坦白挑明他已经清楚那些曾经的试探,曾经的手段,然后再表现出“你看,我已经不介意了”的态度。
这也是他的手段的一种。
大人之间的爱都是狡猾的。
如飞鸟读所想,电话里长久的沉默后,一声极轻的,微不可闻的“嗯”低低响起。
朗姆眼神奇怪,不知道这两人在隔空打什么哑谜。
琴酒没有半点给他解释的意思,沉戾面容不动如山地氤氲在白雾里。只有一下下无声轻叩桌面的指骨显示出他并非表现出的那么平静坦然。
飞鸟读不在意电话里那副无动于衷的语气,笑了起来,“太好了,你也没有忘。”
“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只是拿不准他的手法,所以来问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