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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爱’不再为他们开放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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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野蛮的教皇,那阴险的、穷追不放的牧师,是他们同上帝一道促成了曼夫累德的新生,因为脱胎换骨的酷刑是惟一可行的方式。看来炼狱的痛苦一点也不弱于地狱的痛苦,也许还由于人的自觉与清醒而更难以忍受,当然同时信仰的支撑也更强大了。来自爱的清泉是从永恒的湖中流出的,有多大的苦难,就有多强的耐受力。
找到绝壁的入口之后,就要用“崇高欲望”作为翅膀,进行高难度的表演了。这种表演并无匠人的技巧可言,拼死爆发就是主要状态。在这种爆发中,新的视野和新的方位感都会出现,费尽思索也解不开的真理之谜,会在创造中看见谜底。这个时候,关于探索者前方的风景,浮吉尔是如此形容的:
“因此等你感到那么轻松愉快,
往上攀登成为毫不费力的事,
就像趁着船顺流而下那么平易,
那时你将到达这段行程的终点:
那里你才能希望解除你的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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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在“过客”一文中所说的“坟”,就类似这种描述。奋斗到死是追求者最高的幸福,崇高爱欲的归宿就在此。在攀爬中洗罪的姿态则是艺术救赎的姿态,胸中怀有大爱的实验者用他的表演将人性的希望充分呈现。
由于在炼狱中被抹去了个性,幽灵们要强调自身的特殊性,他们就只好通过“说”来达到这一点。既诉说自身的煎熬,也说出自己的坚定信念,对美的向往。每一个幽灵的故事,都是一首或凄美、或悲壮、或热烈、或冷峻的创造之歌,反反复复地证实着他们心中的境界的存在,证实着矛盾的永恒性,以及他们承担这矛盾的英雄气魄。还有誰能像他们那样,将令他们死不瞑目的冤屈一遍又一遍地说,将那听了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酷刑的细节描绘了又描绘?这里面呈现的滔滔热情,不正是来自那永恒的爱的灵泉吗?
“上帝的天使带走我,地狱来的叫道:
‘你这从天国来的,为何夺我的东西?
你从这里带走他那不朽的部分,
只一小滴眼泪使他脱离了我;
我要另样对待那另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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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呈现的这种地狱——天堂的二重生存既作践人又锻炼人,不甘灭亡的人性只能用这种方式净化自身。
大自然不但在那里用彩色涂绘,
而且在那里把千种的芬芳,
合成了一股无名的、说不出的香气。
在那里,我看到了山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