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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是当时案发现场只有程惜跟程盈两个人，程惜又什么都不说，只一个劲儿的沉默。
警方不能明确当时的情形，这件案子就有些僵持。
“要不然让我去试试？”岁一提议。
秦柏看了她贼溜溜的眼珠子半晌，居然还真点了头。
岁一先是借了警局的电脑，然后一顿操作之后，秦柏眼睛都有些直了。
这小丫头貌似有点出乎意料的厉害。
岁一见程惜是以探监的方式出现的，她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程惜儿子的老师。
程惜的儿子肖舟今年只有五岁，还在上幼儿园。
“你好小舟妈妈。”岁一提到小舟，程惜原本死气沉沉的眼里立刻有了波动。
“是这样的小舟妈妈......”岁一欺骗人的时候都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真诚：“我是小舟幼儿园新来的老师，因为小舟近段时间的状态很不好，我了解到可能是受你和他爸爸婚姻不稳定的影响，所以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会得知您在警局的消息。”
听到儿子不好，程惜眼里更是带上了痛色，但她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小舟妈妈，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想告知您。”说着岁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
“有一次你们夫妻吵架，小舟可能是感觉到了害怕，他就悄悄的给我打了电话。”
“我在电话里安慰小舟，还给小舟讲故事，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平复心情。”
这时候程惜抬起了头，她看向岁一的眼里带上了感激与歉疚。
当然，这歉疚是对儿子的。
“可是讲故事的过程中，我无意听到了几句话，当时我并没有多在意，直到得知您作为杀害妹妹的嫌疑人被抓了起来，我才觉出不对来。”
岁一按下录音开关，里面肖明远的声音传出来，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杂音。
【对，就按我们商量好的办。】
【程盈那蠢货还等着我娶她呢，一定会配合我们。】
【到时候她们姐妹俩都完了，程家又没有旁人，再说为了儿子，程惜也会把公司交到我的手里。】
【你放心，咱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只要事情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