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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鉴见他清楚也就不多言,回去跟凌青觉复命去了,席间推了枣泥糕给凌青觉,凌青觉果然爱吃,又旁敲侧击提了一嘴乌鸦,凌青觉果然害怕。牧谨桐真的太了解凌青觉。
凌青觉也突然警惕:“谁告诉你的。”
柏鉴撇嘴:“什么谁。”
凌青觉凌厉瞪着他:“这些事,你别告诉我是一时兴起。”
什么都针对自己,这样一个人,若真的存在,凌青觉想想就后怕。
柏鉴状若无事吃菜:“就刚才院子里看见有人在打鸟,就问你一句。”
柏鉴不敢再提乌鸦,只好说打鸟,凌青觉总觉得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看着面前的枣泥糕,又想到自己进京前,外爷去世后,有个人,总喂自己吃枣泥糕:“牧谨桐。”
柏鉴心道不好,起身离席要跑,凌青觉追上去:“他跟你说了什么,他要是敌军暗探你可知此事有多严重。”
好在四下无人,否则一句暗探牧谨桐就够死一百次了。
柏鉴立刻捂住凌青觉的嘴:“你真不怕他死在你嘴里?”
凌青觉不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想牧谨桐死,柏鉴看他一脸茫然无奈拍他脑袋:“你打仗把脑子打坏了?你觉得真要有这样的人,她能害你?”
凌青觉不知道,他见过太多阴谋诡计,也被人算计过很多次,他不知道谁会不会披着善良的外衣接近他,然后推他入地狱,他不会相信仅仅见了几面的人能这样了解他,不是奸细还能是什么。
柏鉴无语,只好再三向他保证:“这姑娘绝不会害你,我阅人无数,我有经验,他见到你的样子,一看就是少女怀春,他要是害你,只会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伤了他的心。”
凌青觉更无语:“你嘴里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你自己风流不要觉得所有人都同你一样风流。”
柏鉴也回怼:“你自己榆木脑袋还要别人跟你一样榆木脑袋。”
其实两人都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牧谨桐回席间时议论也清淡了些,众女讲到了衣裳首饰,最后讲了胭脂水粉:“不会吧,真有人去逢赴坊连三十两银子都付不起。”
“怎么这样的境况还要去,打肿脸充胖子吗?”
“谁说不是呢,来这儿的姐妹谁家的金银首饰不是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