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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这么多人，我若直接说了，那就不算秘密了。”
“在未央宫，嘴巴不紧的奴才，都已经死了。”荣贵妃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实则充满警告。
现场的宫女太监，纷纷将头压得更低了。
荣贵妃的铁血手腕，众人早就见识过。
刚才被赐一丈红的妙云，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此说来，娘娘是答应我的条件了？”苏月眉尖上扬，先要口头允诺。
“这得看那个秘密，值不值你这条命——”容贵妃不愧是后宫老狐狸，丝毫不给苏月钻空子的机会。
没办法，苏月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其实啊……国师大人他……”
“他怎么了？”荣贵妃眯起眼睛，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苏月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一般，大声道，“他不举！”
“啪——”
荣贵妃手里的紫檀手串，竟一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其余宫人听到这个秘密，也是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堂堂国师大人，高冷矜贵，孤傲绝尘，如天神下凡！
居然不举！！
那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现场的太监，震惊之余，还莫名多了一丝优越感。
现场的宫女，一方面觉得可惜，一方面恍然大悟。
难怪国师大人不近女色，不要陛下赏赐的美妾，原来是不行。
荣贵妃倒是很快调整了表情。
她抬手一扬，地上的紫檀手串又自动回到她手里。
“你这话，当真？”荣贵妃再次询问，这次语气里，少了一丝压迫、多了一丝八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