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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勇解释道。
好在燕勇接下来的猜测完全放飞自我：
“这次是去见几個之前就知根知底的老朋友，而且那个布里亚特人的身份最近用的太频繁了，以后除了跟巴尔干那边联系之外，得尽量换成其他身份。”
“吴哥，这次咱们不用装成布里亚特人了？”
“啊？”
老吴摇起车窗，以减弱外面灌进来的风量，然后回答道：
在巴尔干那边呆了两个多月，现在突然回到原来的清爽装扮，甚至还让他感觉有点不适应。
“我这段时间在那边呆着也没什么事，就四处打听，听说在年初开战之前，有一批黄金被偷运到其它国家储存起来了……”
燕勇略显迟疑的语气让吴懿范的一颗心直接就悬了起来。
“你不会真给那边偷运过黄金吧？”
“又要换身份？”
吴懿范自己都懵了。
“不用。”
“老大，你不会……”
当然，他不可能想到，实际情况其实还要离谱得多——
击落隐身轰炸机的关键技术装备，就是经过他们的手被送出去的。
“过段时间我看看能不能弄两本塔吉克或者乌兹别克那边的护照过来。”
松了口气的老吴重新摇下窗户。
到了99年这会，大毛二毛三毛这几个主要国家虽然不可能完全摆脱联盟解体带来的混乱，但是跟前些年相比，也总归恢复了一些秩序。
至少想要跟过去那样生造一个人出来的难度很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