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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草：“你来了。”
癫封十部郎：“是的，师父。”
钱本草：“有什么困惑吗？”
癫封十部郎：“我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钱本草：“这是正常的，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控制自己，都是被控制的。你能例外？”
癫封十部郎：“没有几个，总是有的，也就是说我不行。”
钱本草：“你确实不行。”
癫封十部郎：“师父，你能教我什么？”
钱本草：“其实，我什么都不会教你。”
癫封十部郎：“这。那我如何进步？”
钱本草：“我只是陪你说说话，其他的都要靠你自己。我只是个不存在的人。”
癫封十部郎：“师父不是要教我吗？”
钱本草：“你只管问，我不管教。你问我答，如此而已。”
癫封十部郎：“原来如此。”
钱本草：“是的。”
癫封十部郎：“师父，这个世界存在吗？”
钱本草：“不存在。”
癫封十部郎：“那我还努力做什么？”
钱本草：“因为你不甘。”
癫封十部郎：“但是世界都不存在了，我又有什么不甘呢？”
钱本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即便知道这世界是虚幻的，你也不甘。”
癫封十部郎：“哎！师父果然什么都明白，我确实不甘。师父明白宇宙的存在原理吗？”
钱本草：“不知道。我怎么存在都不知道，如何知道这些？”
癫封十部郎：“连师父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