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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什么了？”我压低声音问。
“嘘。”她摆手，直接往303走，我瞪了聂峻峰一眼，拽着他一起过去。
303跟楼上的格局一样，但却暗的多，窗帘都拉开了，还是跟阴天似的。
墙缝里都长出苔藓了，女灵一直盯着大床，床单皱褶的不成样，上边还有各种不明液体。
我脸就沉了，聂峻峰也不好意思了。
女灵突然走近，把手放在中间的位置，好一会儿，才问：“是这里吗？”
“什么？”聂峻峰已经吓傻了，听到声音差点直接往外跑。
被我踹了一脚，才猛点头，“对对，就是在这儿消失的。”
皱褶上还勉强能看出纤细的轮廓，我刚想问女灵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就突然蹲下，拎起条裤子来，牛仔的，上面还有裤带和钥匙，一看就是聂峻峰的。
我忍不住了，“你要找什么，我来吧。”
女灵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张长方形的纸来，我赶紧凑过去。
花花绿绿的，跟人民币差不多，背面印着，“天地银行。”
这是冥币，我一把抢过来，揪着聂峻峰脖领子，问他哪来的。
“怎么会有冥币？这不是我的。”聂峻峰比我们还要惊讶，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赶紧扑过去捡起裤子，把两边兜都翻过来了，只有几个硬币。
他都快哭了，“代金券呢？我有一张代金券的。”
“代金券没给前台吗？”我气的直接给他两下，他才憋回去。
畏畏缩缩的说：“是重新给了一张，但是不能我再用了，可以给别人。”
他说着，眼睛一亮，指着冥币嘀咕，“大小跟这个差不多。”
“这是买命钱，你们已经花了，当然会死。”女灵随手一捻，冥币就化成灰了。
